1934年10月,中国工农红军主力部队开始了举世闻名的长征,经过两年、八省、两万里行程的战略大转移,红军三大主力粉碎了国民党上百万军队的围追堵截,向全世界宣告了中国共产党人是不可战胜的。这一震撼全球的伟大壮举,被学者称为“激动人心的远征史诗”。
《乌江引》的主体故事是红军长征二万五千里密码情报破译战,这是一种此前长征题材作品所没有的关于中国革命现代性的呈现。
《乌江引》
庞贝 著
人民文学出版社、花城出版社
2022年2月出版
《乌江引》2022年初由《人民文学》杂志首发,人民文学出版社与花城出版社联合出版,《当代长篇小说选刊》和《长篇小说选刊》均予以全文转载。这部作品推出后在广大读者中迅速引发热情关注的同时,在党政军界、史学界和文学界也获得了积极反响。这部作品立体呈现了伟大征程史诗般的庄重和壮阔,被誉为“对伟大长征精神的崭新书写”。作为打破纪实与虚构界限的文学力作,作为“革命军事题材长篇小说的标高之作”,《乌江引》在文本形式和叙事语言等方面具有特别的原创性,甚至被认为是“具有革命性的突破”。迄今为止已荣获2022年度“中国好书”奖(文学艺术类榜首)、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、长篇小说选刊金榜特别推荐作品、《中国出版传媒商报》年度推荐好书、广东省第十二届“五个一工程”奖等荣誉,作者也荣登2022年度“最具传播影响力的原创作家”TOP10榜单。
庞贝介绍说,5G技术源自早期无线通信技术,而我党我军历史上也曾有过出色的无线战。毛泽东同志曾说:“没有二局,长征是很难想象的。有了二局,我们就像打着灯笼走夜路。”长征途中军委二局成功破译国民党军所有密电,而国民党军对于红军密电却是一无所获,此乃世界军事史上以弱胜强的情报战孤例。即便是二战时为盟军破译德国情报的“计算机之父”图灵,他的团队也不曾有过中革军委二局这样的辉煌战绩。《乌江引》呈现给读者的是中国革命的“技术含量”,一种现代性面向。
《乌江引》是长征密电全新解密。这是一部解密之作,也是一部致敬之作。从美国记者斯诺的《红星照耀中国》,到美国作家索尔兹伯里的《长征——前所未闻的故事》,举世无双的长征精神成了一种感动世界的精神力量。在索尔兹伯里讲述了那些“前所未闻的故事”之后,依然有更多“前所未闻的故事”有待发现和讲述,《乌江引》呈现的正是长征史诗背后的另一个传奇,一个鲜为人知的奇迹。长征是人类精神的史诗,而《乌江引》的传奇便是这部史诗的“副歌”。
一个破译团队的奇迹,一支革命军队的生路。这也是一个人类的故事,人类智慧和意志的胜利。这是一场人类极限生存状态的身心实验。
当年的红军西行,广东是必经之地。当年的中革军委二局也曾严密监视粤系军阀陈济棠的电台,并破译其所有重要密息。抗日战争时期,韶关曾是广东的战时省会,也是中共广东省委(粤北省委)驻地。韶关方面的专家介绍说,1938年10月广州沦陷,国民党广东省政府迁至韶关,韶关成为战时省会,中共广东省委(粤北省委)也迁至韶关。1939年春,八路军驻韶关办事处建立公开电台,年底转给中共广东省委。广东省委分为粤北省委和粤南省委后,电台又转给粤北省委。电台加强内部建设,创新工作方式,成功完成了各项任务。1942年5月发生“粤北省委事件”后,电台停止工作,转为隐蔽,这个红色秘密电台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。
回望历史,这也是一个打捞记忆的过程。记忆,删除,遗忘,打捞,《乌江引》也是一个有关人类记忆的传奇。惊天动地事,隐姓埋名人。当年中革军委二局的那些破译“天书”的年轻人,即使行走在自己的队伍里,他们的身份也不为人知。那些普通译电员,他们甚至不能拥有自己的记忆。那些已经破译的密息,他们必须忘掉。“不留底稿,译过即忘”,一切都是极密。这些拥有超强记忆力的人,他们也有人却因用脑过度而失忆。他们的档案有时出于保密原因而被改写和简化,而他们也在长期的缄默中带走了那些秘密……
《乌江引》所写的莫雄,也是“在缄默中带走了秘密”的人。莫雄的事迹令韶关人尤为感慨。他曾获取国民党对中央苏区第五次军事“围剿”的绝密计划,促使中央红军提早实行重大战略转移,开始了气壮山河的二万五千里长征。当年在韶关任职期间,他也以自己的方式暗中支持中国共产党的事业。